感覺呼吸不暢。
像是被只大章魚用無數觸手纏繞,四肢不能動彈。
我很快沁出層薄汗,重重喘了口氣。
我才無意識掙紮下,就立刻被“章魚”黏糊糊的什麼東西『舔』了『舔』,親了親。
熱氣上升,我不由得仰起脖子,因為被『毛』茸茸的東西輕輕蹭開,在脖頸處蹭,頭頂觸到我下巴跟只小狗似的緩慢頂開,害得我不得不仰頭方便了他。
……唔?章魚也『毛』茸茸……?
我的意識從睡夢中掙脫,睜開眼睛。
窗外黑暗,月掛樹梢,已是深夜,應該是半夜驚醒。
原本是用的額外的摺疊床,和『亂』步窄窄的病床拼在起,現在像他直接滾到我這裡,越過半的邊界,像是兩張床完美融合。
我意識清醒,『亂』步的腦袋緊貼我的脖頸,他的鼻尖抵在我的鎖骨上面點的位置,鼻息在皮膚上痒痒的。
我艱難遠離點,才能做低頭的動作。
『亂』步明明比我高,平時也是熊抱,占欲強的小孩子似的嚴絲無縫的抱。
現在卻是自動往下縮,形成我熊抱着他的假象。
我低頭只能看到『亂』步的頭頂和從上往下的鼻尖,淺『色』的長長的睫『毛』,清淺呼吸帶來的起伏。
……其實『亂』步長得真的很看,不是堅毅的陽剛長相,也不是陰柔,單單是清俊,上挑的眯眯眼又些貓咪?……現在覺得像狐狸,臉廓不是瘦弱,而是恰到處的肉感,覺得瘦,仔細看卻舒服軟肉的。
腰上他纏得緊緊的手臂,腿倒是自覺地壓着我……不,我動動自己的腿,摩擦的觸感。
……這伙,直接把我的腿架在他身上的。
我嘗試推開他,『亂』步睡夢中察覺,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——他吻了下我的脖子。
“……噫!”我個激靈,出奇的癢,讓覺得奇怪無比。
我幾乎快跌出床,半邊肩膀懸空,只手早預料地按住,我發誓我臉肯定出息的紅了。
“掉下去很痛的。”『亂』步不何時清醒,笑道,他穩住我的肩膀後抬着頭,我垂首驚魂未定。
視間他忽然『露』出堪稱可愛軟乎的微笑,我愣,然後被『亂』步次弄回床上。
躺,我不自覺危機意識地轉移話題:“熱……不抱起了。”
“可是我很喜歡,清桃也喜歡。”
“我都出汗了!”
“我也是!”
“……”我哽住無語瞬,“就不抱了啊!”
“事,”『亂』步低下眸似乎自己『摸』了『摸』背部,“是薄汗,擦乾就行。”
我:“……太麻煩了!”
“可塞『毛』巾。”『亂』步看着我。
我:“小孩子才會塞。”
『亂』步想了想:“我媽媽前幫我塞過。但是我不想動根本不會出汗,所很快就放棄。”
“……”我反應了陣。
我自然道『亂』步父母,社長他來說就跟養父樣。
『亂』步看起來也很少提起親生父母……應該說完全不會提。
我小聲問:“……『亂』步媽媽是不是也很聰明?”
“當然,”他點頭,“都說我爸是很具備偵探能的,也跟抓罪犯的職業關係…